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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不重要,最重要的暗子顺着今晚的这番话和这箱药已经埋下了。
二二六兵变,皇道派一定会失败。败亡的皇道派,大部分的军官会被赶到中国去当炮灰。而今天他和北一辉的对话,未来也一定会被传播出去,落入某些皇道派的军官耳中。而后在适当的时候,这些人一定会主动地找上门来——或许是鼓动黄克学汪总裁当汉奸,共建大东亚乐土,或者在山穷水尽之时,想找黄克帮忙,“吴越同舟共抗白畜”,无论是哪一种状态,都是黄克乐于见到的。
北一辉道谢之后,和西田税正要离去,艾琳娜却这时开口喊住他们。1
“你们若是山穷水尽,家人无路可走之时,可以向我们求助,只要力所能及,我和黄君都会帮你们。”
二人离去。
待他们走远后,艾琳娜问黄克道:“你就不怕他们被你这么一说,临时变卦了吗?”
“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!就算他们真的不发也没有关系,因为这不是最关键的!我真正的目的,是要让他们知道,这里有一个中日之间的理性派......”
黄克伸出手指指着自己,笑着道:“一个主张中日提携,共抗白畜的亲日派,理性派,一个值得扶持,联合的对像存在!这很重要!这对我们未来无论是在租界搞地下活动,或者在关键时刻帮他们一把,让美国人打得更艰难点,或者在战后,屡行我的诺言,做到真正的中日提携,中日间吴越同舟,共抗美帝......怎么了,为什么用这个表情看我?”
“这就是另一个你吗......”
艾琳娜叹息着,当小黄克愿意放弃自己的“情绪化”,用理性去思考时,其实他成熟得就象大黄克一般,总能找到问题的关键。
“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
“没有,你做得很好!非常地理性!只是我刚才又想到,人类理性的时候,其实就是他们最接近神的时候吧......是我太多愁善感了......”
“不,是你的伤口又在痛了......姐姐,我现在就给你治伤!”
黄克笑着一把将艾琳娜拦腰抱起,走向床头.......
在床上学日语的过程中,艾琳娜问黄克道:“你打算对天皇动手吗?”
“是的!而且那件夺命的项链,也该送出去了!没问题吧?”
“那四十桶自制的汽油弹呢?”
“只杀罪人,不杀平民。”
“塔崩用在哪?”
“暂时还没有想到使用对像,但一定会用上的。因为我知道这帮畜牲将来一定会对中国用毒气弹。”
小黄克一边说着,一边吻着舔着艾琳娜胸前的丰满,一边用力地耸动着。艾琳娜看着这个自己身上耸动,迷恋不止的男孩,心里却在轻轻地叹息着。她一直都希望他能超越从前的局限,能用更高的眼界去看待问题,现在他做到了,可是艾琳娜却发现,在这过程中,他身上却又失去了一些东西。
成长的代价,就是失去一部分天真,变得更加成熟与功利......
这样的你,未来还能保住你的本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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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一辉提着装满链霉素的药箱,和西田税在东京的街道上走着。
西田税忍不住问道:“那个黄克他是什么人,他对我们似乎了如指掌。”
“中华英杰,如此之多也!”
北一辉看着药箱,叹息道。
西田税道:“今晚你和他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北一辉没有说话,只是抬起头,看着黑漆漆的天上铅色的厚重云层,久久没有言语。
他在心里道: “你的选择,是布尔什维克吗?”
北一辉捏了捏手中药箱的提把,然后看向身边的西田税,此人是日本军部法西斯分子,犹存社的重要成员,鼓吹国家主义。1929年参加创建日本国民党,1932年建立维新同志会。
北一辉其实对这人也是有些不屑的,但是就象黄克所说,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了......
这些人是什么人,其实他很清楚。
即将参予二二六兵变的那些人,他们中什么人都有。
有的是抑郁不得志,因为出身和资历原因,升不上去的中下层军官。别看他们是军官,目前家境还可以,但是服役期一满,退役后,那情况就令人担忧了,他们是在焦虑未来。
有的是正如黄克所说,真的是家境贫苦,一边替皇国卖命,一边家里的姐妹还要去当妓女从事丑业才能求生。
有的是真的感受到了这个财团财阀控制的国度的黑暗腐败,想改变他,为国民做点什么。
野心家,投机者